sigrun透明

一地故乡呀。

日常多,写文看心情。

黄少天/全职/APH有关。

很喜欢纽约的透明。

[aph/普西bg]Mañana

*Mañana:morning

*只是一个像是文的故事走向

*cp; 普西bg,(西/仏英,米加)←本文无出现!

*又是坑啊 ;p

    我打开窗的时候,听到了年轻女子的笑声和带着绵软小舌音的语言,探出头往外看的时候,果然是常年大红色裙子的西班牙女人坐在我的窗下。她柔软的棕色卷发被扎成一卷挂在脑后,盘腿坐在苍翠的草地上。

    她在唱歌——说实话,我很喜欢听她唱歌,这个西班牙的女孩有着热情似火的性格和百灵的歌喉,还有像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她就如同她的国家一样,黝黑皮肤的狂野美人。她的笑永远都是锋芒毕露,带着艳丽的刺,就像是遥远山谷里漫山遍野的野玫瑰一样伶仃自爱。

    坐在她面前的是她的情人,弗朗西斯殿下的恶友,那个好战的普鲁士人。他有着少见的银色头发,和女孩深棕色的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红色的眼眸却好像溺死在伊莎贝拉美丽的深绿色眼睛里,他们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嘴角都带着恋爱中甜蜜的笑意。普鲁士男人抱着吉他坐在她身边哼唱着一首歌,而伊莎贝拉则用西班牙语哼唱着我不懂的歌词,这在法国的宫廷中的确是奇怪的景象。

    事实上,伊莎贝拉应该是弗朗西斯殿下的情人,但是那个漂亮的南欧美人在被弗朗西斯带入宫的第一天,就和等在弗朗西斯殿下门口的基尔伯特吻成了一团——哦,据说弗朗西斯殿下还在旁边看着。不过从那时开始,他们的亲密举动几乎布满了整个宫廷,在那些勾心斗角的争斗宫斗中,这两个人仿佛隔世一般缠绵着。伊莎贝拉的存在实际上让很多大臣感到不满,但是当他们知道她是伊莎贝拉·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之后,没人敢再提出异议。西班牙海盗的妹妹,就算是身份卑微,她的哥哥也足够震慑这群只会高谈阔论的老人。

    她就像是凡尔赛宫里面燃烧的鲜红火焰,将这个金碧辉煌的死寂宫殿点上了肆意的红。弗朗西斯给了她任性的权力,她便赤足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踩着舞步在空旷的宫殿中回旋着,艳丽的裙袂被她甩成了张扬的霞光,她和她的情人在深夜的镜厅里舞蹈着,谁又敢斥责她的疯狂。弗朗西斯亲吻她的脸颊,视她如公主的姊妹;基尔伯特亲吻她的红唇,和她拥抱在寂静的深夜;而她的哥哥安东尼奥永远都站在她的身前,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

    就算是法国和西班牙开战,她也依旧捧着她美丽的石榴花,在寂静的宫廷中弹着她的吉他,只不过不再是西班牙语,而是硬朗的德语。她纤细的指尖弹断了琴弦,远走的情人却从来没有回来过。基尔伯特在那一年的冬天离开了法国,但是他没有回到普鲁士,而是在路上失联了。收到消息的那一晚,她和弗朗西斯殿下坐在庭院里,喝了一夜的酒。这在当时的战况下显得特别好笑——一个西班牙女人和一个法国男人,坐在一起喝闷酒,就像是对于战场上厮杀的讽刺。

    果不其然,马上就有大臣开始质疑她的存在,她不是贵族也不是妃嫔,更不是弗朗西斯殿下的情人,她和基尔伯特的恋情从来都没想过隐藏。一个西班牙女人就这样无名无份地放置在法王的宫殿中,有人开始说,她是间谍,她是刺客,她的存在对法王有害。她穿着红裙为弗朗西斯殿下起舞的时候他们说她是婊子,她亲吻国王的手背时他们说她下贱,她一个人走在宫殿中的时候那些有着美丽外表的夫人极尽尖酸刻薄地讽刺她,踩着她艳丽的裙子,扯着她柔软的棕色头发,苍白的指尖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不明显的红痕。

    她却只是微笑着,抱着她情人的吉他和依旧穿着红色的裙子,坐在石榴花前弹唱着曲子,有的时候是法语,有的时候是德语,但是她再也没有唱起西班牙语的歌。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弗朗西斯殿下将她送出宫殿的时候,她穿着灰色的斗篷,深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散着,大概又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夫人们撕扯过。她的唇色泛白而不再鲜红,黝黑的皮肤上有着淡淡的伤痕,但是那双深绿的眼睛依旧美得刺眼,我第一次觉得那样宁静和深沉的颜色胜过了亚瑟殿下通透的绿眸。她抱着她的吉他,笑的温柔而肆意,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样张扬的美丽。

    “再见,玛格丽特。”她笑着朝我说再见,然后随着士兵走出了那道门——她走出了守卫严厉的宫殿,我看到在通道的尽头,棕色头发的男人抱住了她。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南欧男人亲吻着她的脸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他们有着相似的黝黑皮肤。

    从今以后,我几乎没在凡尔赛宫中听到西班牙语的歌曲和看到穿着红色裙子的美丽女子,只有在安静的夜晚中,我再一次点燃蜡烛的时候,会听到弗朗西斯殿下轻微地哼唱

    ——“llegan con el silencio de la mañana,

Y cuando salgo a verla vuela a su casa.”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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